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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年喜出生在秦岭脚下一个叫峡河的小山村,长大后的生活是漂泊不定,困顿动荡的。

他在矿山爆破16年,天南地北,大漠长风,荒地枯魂,艰难谋生,早被生活摧残成失语人。

但是他并没在生活的泥潭里面沉沦下去,而是写诗歌,写散文来感受人生,他的文字带着劳动者的气息扑面而来,即挽留西沉的落日,亦挽留东去的泥沙。

往事成尘,在陈年喜这本散文集《微尘》中,他的每一篇文章,都犹如他在矿上巷道中爆破下的一块块岩石,和我们一起在这薄凉的世界深情地对望,生命以痛吻我,还有谁在爱着我?

01人生实苦,勇敢前行

陈年喜在矿上干活多年后,让曾经的铮铮铁汉开始有了摇摇欲坠的感觉,颈椎像被压上一块千斤重的石头。

他的颈椎第四、五、六节严重后臌,韧带增厚,椎管极度狭窄。只有一个办法,必须手术。

医生告诉陈年喜,手术如果失败,就是瘫痪,如果不做,半年内也会瘫痪。

命运的痛击,让在矿上见惯了血腥,目睹了生死的陈年喜,恍然惊觉,所谓的坚强,不过是真正的不幸没有降临在自己头上。

人生实苦,没有舟楫可渡,一场病痛,让所有的岁月静好,都变成了冷冷的冰雨。

陈年喜在病床上整整躺了七天,同病房的几位病友,不管是昔日的煤老板,还是做苦力的汉子,除了等待的茫然与无助,就是接受死亡或者重生。

人哪怕还有一线希望,没有舟楫可渡,也要自渡,去对命运发出挑战,勇敢地往前迈步,千万别怕绝境的来临,人要努力自己去寻找出路。

最终,在深渊里苦苦挣扎的陈年喜,步履蹒跚地爬了出来,手术成功了,他没有被命运所击倒,反而将命运赐予的苦难,全部化作保驾自己前行的盔甲,勇敢前行。

当陈年喜刚刚取掉颈托,还有一丝丝的隐痛,就骑上摩托车到镇上,上了班车去河南内乡打工。

他一边打工,还一边写作,写出了“它们把花香和声音/从他身上摘了下来/在又一次经过丹江大桥时/三只鸭子还在/但都哑了......”

是的,陈年喜在三百米深处的工作面上,被爆破声震聋了耳朵,这也是他最后一次在矿上打工。

还有比这更绝望的人生吗?陈年喜偏偏不肯放弃,命运虽然摧残了肉体,但是却杀不死灵魂,那么就让文字继续前行。

他笔下的普通人物,虽然卑微如草芥,但是却有血有肉,有情有爱,每个人都在命运中不断勇敢前行,老兵不死,只有慢慢凋零。

02不管你快乐与否,日子终究还是要过下去

生命的悲与欣,真与伪,困顿与得意,跌宕与奔流,都是真实的,不管快乐与否,日子终究还是要过下的。

《微尘》中的小莉18岁从河西走廊的尽头敦煌,千里迢迢嫁给赵大成,小莉单纯可爱,美丽秀气,丈夫赵大成对她很是不放心。

每次朋友聚会,走亲访友,从来不带她一起去,只留她一个人一天天呆在深宅大院里面。

俩人都喜欢诗歌,正是因为诗来诗去的,才走到了一起。

赵大成的诗写得非常好,在各种刊物上都有发表,但是过日子是需要柴米油盐的,赵大成为了小家的幸福生活,去了山西煤矿打工。

在日复一日的蹦炮和煤灰中,赵大成再也不写诗了,生活离诗越来越远,诗不能当做日子过,小莉也不再写诗。

直到有一天,赵大成在煤矿上变成一捆白布卷,小莉去风陵渡口接回了赵大成,并接到了八万元钱和一份补偿协议。

不知道有多少像赵大成这样有梦想的青年,梦一样的过了黄河,又梦一样的回来。

风把日子吹成了碎片,小莉还是把它一片片的捡了回来,她又拿起了笔,写起了诗歌,把赵大成写到了自己的生命中,时光不断地流逝,日子还在继续,要把日子过成诗。

尽管世事沧桑,悲欢离合,也要感谢生命中的那些遇见,那些相依相偎,携手在红尘中行走的缘分。

即使人生实苦,活着像细小的微尘,被狂风冲散,孤独地漂浮在茫茫人世间,也要用心滋养,在未来的岁月中重新长出嫩绿的新芽,再次开出绚丽的花朵。

03生命以痛吻我,还有谁在爱着我?

《微尘》中在南地生活十年的“我”,就要离开这座耗尽自己青春意气的城市,除了不甘和无奈,“我”一无所有。

当年的“我”怀揣30万,没日没夜跑大巴的收入,随妻弟南下闯明天,最宝贵的年华,三十岁至四十岁,就在南地里面忙碌中度过了。

“我”以20万盘下了一个停工半年的小厂子,一台铣床,一台磨床,开始替人加工一些小模具、小零件。

工厂一天天做大,到了年底,点点滴滴竟然接近7位数,“我”被妻弟挖了过来,妻弟身后又跟来一群人。

第二年,为了把厂子做得更大更好,“我”通过贷款,借遍亲朋好友的钱,在工业园区租了别的企业的厂房,虽然想买下,但是真的是无能为力,如果勉强买下厂房,就没有一毛钱购买设备了。

场地的扩大,随之而来的是繁杂的安装、调试,各种用钱、烧钱,妻弟把自己的全部家当20万也投了进去,而他已经半年没有领工资了。

产品终于生产出来了,资金却迟迟回不来,无奈之中,“我”把厂子交给妻弟管理,自己到处跑出门要账,当起了男公关。

辛辛苦苦几年,工人到达50人,产值达到七八百万,除去工资、租金等等明里暗里的支出,剩余利润仅仅20万。而银行的利息,朋友的借款利息就有30万。算下来还亏了10万。要说利润也不是没有,就是一堆机器。

还没有喘息过,上面又下通知,整治污染,工厂要求搬迁。寸土寸金的城市,哪里才是能够搬迁的地方呢?

“我”已经40岁了,身心俱疲,从来没有管过家,管过老婆孩子,仅仅在每年的春节回家一次,和他们相聚几日。

厂房需要拆迁,“我”租原来的企业不仅每年得到“我”付的租金,还得到了几百万的赔偿款,赚了个盆满钵满,而“我”只剩下一堆破铜烂铁。

曲终人散,我把余下的15万,分了妻弟6万,妻弟回到家,离了婚,每天顶着半头花白的头发,弓着腰在一家餐馆的后厨和大厅穿梭帮忙。

山河壮丽,人生艰难,放眼四周,满目都是跌跌撞撞的人群,每个人都被生活押解着,步履匆匆,在这个遍地流金的世界生存,真的能够实现逆袭吗?

很难很难,在人生这个迷宫里面,有人找到了,有人迷失了,循环往复,像一个无尽的梦境。

梦醒之后,还有谁在等待那个归来的漂泊者?应该就是自己最亲的人,最爱的家,永远在向自己敞开着大门,敞开着怀抱,不问贵贱,只问平安。

结语:《微尘》的作者陈年喜说:“我见过的不幸太多了,从来没有沮丧过”。

他的文字里面有一种战胜苦难的精神力量,普通人的日子虽然艰辛,但是他们并不畏惧,人生实苦,仍值得不断去憧憬和追求幸福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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