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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:白玉基,男,土族,教育工作者,青海本土历史文化研究者,在土族族源研究、《西游记》故事原型研究、《大唐西域记》研究、找寻《山海经》中表述的昆仑山等学术课题中均有建树,并出版独立学术专著——《土族溯源和西游记考》,现为中国土族研究会旗下杂志《中国土族》编委,青海省奇石文化协会副秘书长。

《西游记》原型探秘(二十六)——作者是龙膺

一个世纪以来,学界在激烈争论西游作者是不是吴承恩。

现存所有的《西游记》明代繁本刊本,均未注明作者姓名,清代所有刊本均说明为“长春真人邱处机”著。经鲁迅等人考证,确定《西游记》为吴承恩著。章培恒等人怀疑吴承恩的著作权,而苏兴等人则坚持吴承恩说。

笔者在翻看河南大学文学院曹炳建先生的论文《回眸西游记作者研究及我见》一文时(辽宁师范大学学报(社会科学版)第25卷第5期),注意到曹先生对吴承恩晚年写的题名为《对酒》的一首五言古诗觉得可疑,并透过这首诗倾向于《西游记》作者吴承恩说。曹先生判断与吴承恩密室共读“千年书”的好友应该是其忘年交陈文烛,认为陈文烛在编纂《淮安府志》时有意将吴承恩著《西游记》一事“很含糊地”写进了该《志》中。

但笔者看完吴承恩的这首诗文后得出了相反结论:这首诗表明《西游记》作者不是吴承恩。全诗如下:客心似空山,闲愁象云集;前云乍飞去,后已连翩入;回环杳无端,周旋巧乘隙。劳劳百年内,未省何时毕。闻古有杜康,偏工扫愁术。问愁何以扫?杯斝能驱除。年时不能饮,对酒成长吁。剥琢闻叩门,良友时过余。延之入密室,共展千年书。顾愁忽已失,花鸟同欣如。这首诗大致的意思是:晚年很无聊,突然有一天一个好友造访,两人偷偷的躲进了“密室”,共同翻阅了一本“千年书”,于是欣欣然,忧愁尽消。

他们看的“千年书”是什么呢?曹先生判断是吴承恩所著的《西游记》手抄本。假如是这样,我们设想:吴承恩手捧着完成了或正在写作的《西游记》很是忧愁、觉得好无聊。但好友造访后共同翻阅,之后忧愁尽消。这能说得通吗?事实上,透过这首诗可以窥见正是这本“千年书”医治了吴承恩的“心病”,这就说明这本书是陈文烛带来的!而不是吴承恩著的。如果能解心病的药自己能生产?那么心病也就无从谈起了。

再假如,这本“千年书”若是与《西游记》有关,或就是如《三国演义》、《水浒传》之类,能否医治吴承恩的心病呢?这就要看吴承恩患的心病是什么。在明朝嘉靖、万历年间,许多的文人会共同患上一种心病,那就是因朝廷腐败,奸党乱政造成知识分子们在精神层面找不到出路,也就是心灵找不到归宿。在这样恶劣的政治环境中,他们要是秘密地共同翻看《三国演义》、《水浒传》等在当下被认为是村俗读物的书,是不是能激起一种创作欲望?能不能因重新看到了实现自我价值的方法而忧愁尽消呢?答案不言而喻。

曹先生想透过一首五言诗来证明吴承恩是《西游记》作者,笔者觉得说服力欠佳。

要说谁有著《西游记》的动机?谁是创作《西游记》的始作俑者?笔者倒是觉得吴承恩的忘年交陈文烛(比吴承恩小25岁)更有可能。

陈文烛,嘉靖四十四年进士,授大理寺评事,历官淮安知府。累迁南京大理寺卿,万历二年正月升为四川提学副使,五年十一月升为山东左参政,忧归。十一年二月复除起任为四川左参政,十二月升为福建按察使,官至南京大理寺卿。个人著作有《二酉园诗集》十二卷,文集十四卷,续集二十三寸卷,《四库总目》等。

陈文烛会不会是《世德堂本西游记序》作者陈元之?能给《西游记》写序的人,他一定很清楚《西游记》是“何人所为”。笔者作出如此断言,并不仅仅是因为姓氏——陈,更重要的线索来自《陈序》中提到的唐光禄和陈文烛是同僚,且还通过另一个年青人——龙膺,能建立起两者更加亲密的关系。龙膺是陈文烛的爱婿,陈文烛疼这位爱婿为己出(见《龙膺研究》作者:刘斌)。龙膺又是唐光禄的属下。《世德堂本西游记序》中出现的“唐光禄”据胡令毅先生(昆明学院学报,32(1):62—69,论《西游记》校改者唐鹤征)的考证确实是光禄大夫唐鹤征。

笔者和很多前辈学者一样认为《世德堂本西游记序》应该成为破译作者的重要线索之一。但笔者看过很多前辈的论文,他们一致引用如下一段话:“《西游》一书,不知其何人所为,或曰出天潢何侯王之国,或曰出八公之徒;或曰出王自制。余览其意,近跞跑滑稽之雄,卮言漫衍之为也。”很明显这段话是断章取义的结果!与《序》中所讲的大义背道而驰。笔者有必要将原《序》及译文全文引用:

世德堂本,陈元之《西游记序》原文:太史公曰:“天道恢恢,岂不大哉!谈言微中,亦可以解纷。”庄子曰:“道在屎溺。”善乎立言!是故“道恶乎往而不存,言恶乎存而不可。”若必以庄雅之言求之,则几乎遗《西游》一书,不知其何人所为。或曰:“出今天潢何侯王之国”;或曰:“出八公之徒”;或曰:“出王自制。”余览其章近馸弛滑稽之雄,卮言漫衍之为也。旧有叙,余读一过,亦不著其姓氏作者之名。岂嫌其丘里之言与?其叙以狲,狲也;以为心之神。马,马也;以为意之驰。八戒,其所戒八也,以为肝气之木。沙,流沙,以为贤气之水。三藏,藏神、藏声、藏气之三藏,以为郛郭之主。魔,魔,以为口耳鼻舌身意恐怖颠倒幻想之障。故魔以心生,亦心以摄。是故撮心以摄魔,摄魔以还理。还理以归之太初,即心无可摄。此类以为道道成耳。此其书直寓言者哉!彼以为大丹丹数也,东生西成,故西以为纪。披以为浊世不可以庄语也,故委蛇以浮世。委蛇不可以为教也,故微言以中道理。遭之言不可以入俗也,故浪谑笑虐以恣肆。笑谑不可以见世也,故流连比以明意。于是其言始参差而椒诡可观;谬悠荒唐,无端庄涘,而谈言微中,有作者之心傲世之意。夫不可役已。唐光禄既购是书,奇之,益俾好事者为之订校,秩其卷目梓之,凡二十卷数千万言有佘,面充叙于余。余维太史、漆园之意,道之所存,不欲尽废,况中虑者哉?故聊为辍其轶叙叙之。不欲其志之尽湮,而使后之人有览,得其意忘其言也。或曰:“此东野之语,非君子所志。以为史则非信,以为子则非伦,以言道则近诬。吾为吾子之辱。”余曰:“否,否!不然!子以为子之史皆信邪?子之子皆伦邪?子之子史皆中道邪?一有非信非伦,则子史之诬均。诬均则去此书非远。余何从而定之,故以大道观,皆非所宜有矣。以天地之大观,何所不有哉?故以披见非者,非也;以我见非者,非也。人非人之非者,非非人之非,人之非者,又与非者也。是故必兼存之后可。于是兼存焉。”而或者乃示以倌。属梓成,遵书冠之。时壬辰夏端四日也。

译文:太史公司马迁说过:“天道恢恢,真是博大啊!比如人类的语言,如果微妙而符合正理,那也是可以解决大问题的。”庄子说过:“道在屎溺。”这话说得太对啦!所以“大道怎么会消失呢?观点怎么会存在而不合理呢?”如果一定要用庄严高雅的文辞来研究的话,那么西游记这本书的作者是谁几乎是不知道的。有人说是出自现在的潢何侯王的领地;有人说是出自八公神仙之类;有人说是王爷自己所创作。我读其中的内容,感觉豪放而幽默,诡异而飘逸。以前有篇序,我读过一遍,也不知道那序作者是谁,难道是民间众人的智慧结晶?那篇序说孙悟空是心猿,比喻心神,白龙马是意马,比喻意识。八戒,是要戒除八种不良,比喻肝气,属木。沙是流沙,比喻肾气,属水。三藏,是藏神、藏声、藏气的三藏,比喻身心之主。妖魔,比喻口耳鼻舌身意恐怖颠倒幻想的障碍。所以,魔由心生,也用心摄。所以用摄心来摄魔,用摄魔来返还理。返还理从而归于太极本体,到那时就心无可摄了。这些东西都是用来描述悟成大道的。这些就是书中所要寓言的啊!那篇序认为在金丹大道里,东方主生,西方主成,所以以西方为目标。那篇序还认为西游记作者身处浊世就不能用庄严的语言来说明道理,所以用看似荒诞虚假的故事来吸引世人,但荒诞虚假是不能用来教化人的,所以又加了很多微妙的话来契合道理。大道的真理不能入俗,所以书中寓于戏虐游戏之笔,但只有戏虐很难让人发现其中的深意,所以又加了很多明示。于是,书中的文笔就有很大的分别,有的荒诞,毫无端庄,而有的微妙合道,体现出作者超脱傲世的心意。真是很难弄明白啊。唐光禄买到此书,认为是奇书,为了达成“好事者”心愿而校订,排好目录刻板,共有二十卷数十万字,找我写序。我想老子和庄子这样出世的高人都要写书,他们是不想让大道的道理荒废阿,那何况我这样的俗人呢?所以我把我看到的旧序里的简要内容来作为序吧。不想作者的苦心都白费,而要能够让后人知道,不要执着于表面情节,而要懂得作者的深意。有人说:“这本书只不过是戏虐的故事,根本不是君子大义。如果当作历史来读则不可信,当作思想来读则不正经,当作揭示大道来读则太玄,你现在要为这本书作序,我为你感到不值阿。”我说:“你错了。你以为你读的正史都可信吗?你读的思想都是真理吗?一旦有不可信或者不正经的,就以历史或思想的角度来驳斥。但是你的驳斥其实和你驳斥的这本书差不多。我是怎么下这个结论的呢?从大道的角度来看,什么历史观点、思想理论,都是偏颇的。以天地之大来看,有什么观点理论不能存在呢?所以以每个人的个人角度出发而反对的观点,都是不对的。就像有人批评别人的过错,其实他根本没资格批评别人的过错,因为别人的过错也正是他的过错。所以一定要用兼容并蓄的态度来对待这本书。”于是这本书就保存了下来。后来把我这段话给刻板的人看,嘱咐他刻成之后,放在前面当序。壬辰年五月四日。

在明王朝环境中,小说被称为村俗读物,登不得大雅之堂。因此序文中的陈元之很有可能是化名。但通过序文可以了解,序文作者完全能看懂《西游记》,并对《西游记》阐述的“大道”给出了很高的评价,同时也为后世读者给出了明确的提示,唯恐后世读者们沉迷于《西游记》极富滑稽意味的虚幻故事情节当中而不肯领略深藏其中的微言大义;能为一部书写序言,说明他也深知作者的身份,如在序文中直接暴露必然会危及到作者及家人的性命,但完全隐瞒也对不住作者的一番苦心,这种心情在序文中有明确表露。于是,“唐光禄购得此书,奇之”;末尾的日期万历二十年五月四日,这些都有可能是用来破解作者身份的密码。

后世的研究者,将《序》文中一句“不知其何人所为”单独摘录出来沿用至今,想当然地认为找到《西游记》作者是不可能事件。《淮安府志》中的模糊记录,又成为了肯定或否定吴承恩是否为《西游记》作者的焦点依据。《西游》一书,“不知其何人所为”这句话的前提是:“若必以庄雅之言求之,则几乎遗《西游》一书,不知其何人所为。”也就是说后人若从正史中找寻这本书的作者,那是不可能的!言下之意,不以“庄雅之言”求之,是不是能找寻到作者是何人呢?我们也可以埋怨一句《西游记》作者:“有话就明说呗,何必如此遮掩!”《序》中也假托别人之言:“浊世不可以庄语!”作者有难言之隐啊。当然,后世学者们并没有下功夫从《西游记》文本内容中找寻答案,想当然地认为文本内容是“天马行空、游戏之作”,这也是长期以来《西游记》之谜难以破解的根本原因。

按《序》中所说,若以“庄雅之言”求之,无果。《西游记》中文本的叙事常以“明示”、“暗示”相结合,今人对《西游记》的研究方法也只能以“大胆假设,细心求证”为原则,对其中的难解之谜也只能采取推测之法,做到合情合理即可。在《淮安府志》中记载吴承恩著《西游记》,但无任何说明,这也很有可能是陈文烛有意为之,是为了保护真正的作者——他的爱婿龙膺。吴承恩无子嗣,万一当朝识破《西游记》之谜,让几十年前就已仙逝的死者承担一下罪责也是个权宜之计。如《序》中所言,“前有序,不知何人所作。”陈元之将写《序》之责也推给无名的前人了。

如果就按多数人的观点,将吴承恩认定为《西游记》作者的话,《西游记》中内容的确迷雾重重、难以破解。笔者于年秋季开始探秘《西游记》原型,当时即否定了吴承恩是西游作者一说,并提出假说认为《西游记》真正作者是从南京发配来青海的文人。有此假说,《西游记》中出现的青海汉族方言、土族方言、土族历史民俗等秘密得以破解!破解了《西游记》密码之后,再去找真正作者是不是很容易?本来笔者没打算去找真正作者,既然破解了《西游记》密码,何须再去打扰作者于九泉之下呢?按常人思维,看完一部精彩的电影,有几人会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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